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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讀社會學的女生,沒有從事與社會學的相關工作。她深信踏入社會做事就是剝削的開始,然而她了解剝削是無可避免的,也是成長的道路。她曾一度嚮往美麗的事物,於是當上化妝師,卻又發現自己不太適合從事這個行業。畢業後,在電視台工作,做過不同的電視台、不同的崗位。繁忙的工作有時會讓她抖不過氣來,她會發辭職的夢,然而人總是為五斗米而折腰。於是,她決定要去旅行散心,由從前參加旅行團,之後和朋友出外遊玩,直到學懂了自己出走,她才發覺世界原來很大。 慢慢地,她沉迷上旅遊。她沒有既定的旅遊方式,喜歡和朋友遊玩,也喜歡一個人出走。她似乎總愛做夢,深信有天能放下工作,往外面看看。可是,她跟大家一樣,還是每個星期一都帶著藍色調回辦公室。她期待著假期,因為能短暫出走。不能出走的日子,她埋頭苦幹的在辦公室工作,因為旅遊最基本的就是錢。 她相信「世界太大、事情太多,然而快樂太少」。 她不想被眼前的事物綑綁著,她不要過著倒模的人生。她選擇走一條自己喜歡的道路,她相信即使選擇錯誤也不會毀掉她的人生。 她就是「出走女生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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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2月20日 星期六

出走柏斯﹣遇上醉酒大肥佬之逃亡篇



三個月前,我第一次去澳洲,一個人飛到柏斯,平常我都愛住Hostel,因為貪其便宜又熱鬧,可是這次我選擇住進別人的家,也是第一次和三個陌生男人一起住了九天。聽起來像是恐怖及危險故事一樣,亦會讓人想起什麼「德州電据」、「奪命狂呼」以及「舊年暑假攪乜鬼」之類的恐怖電影。
很多人心想「一個女生怎可以這樣子,太不安全了」。


表面聽來確實是讓人擔心,不過認識我的人就知道我不是一個會置自己於危險的人,他們都信任我。關於「信任」這回事,我倒收過很多網友的查詢,大概大家都會問「你怎樣讓家人有信心你一個人經常四處飛?他們不怕你有危險嗎?」或是「我家人一定不會讓我一個人去旅行,我很想試,怎麼辦?」。
對於這樣的問題,我只能回答的是每人都不一樣,我無法教你去做某些事,然後就會得到別人的信任。或許「信任」從來都不是一朝一夕可鍊成。基於每個人的獨立性也不同,安全意識也不一樣。我是個穩陣派,對於要出發往從未去過的地方,我定必做足準備。當然日韓台這些熟悉的地方就真的是可以說走就走,毫不準備也可以,因為已經很熟悉了。能否得到別人的信任全賴自己平日的言行,我相信每個人也能自己出走,只是你自己「準備好了沒有?」。當你說著自己很想出走,卻又不能一人出走的時候,背後大概是有XXXX個原因,其實這代表你還沒「準備好」。那就等一天你儲夠勇氣,然後那XXXX個原因就會被你的勇氣蓋過了。
真的,我收過很多私信,大家也說看完我的文章,然後決定了一人出走,三天台北也好,十天歐遊也好,想做就做到了。我的收獲就是收到他們寄給我的明信片或是旅途中的相片。他們都由「想」變成「做」,然後也會和我分享「一人遊」的得著。
那次柏斯之旅,由當初選住宿到send request給房東前,我也是有細心看過別人的經驗和評價,當中不泛談及和房東的互動、他們的性格以及相處的趣事。就是因為別人的一個又一個經歷,讓我覺得可以一試,於是我也嘗試send request。
出發前,我已知兩位房東都是男生,而他們是一對Couple。在我到達他們的家時,兩位房東及兩隻狗狗也來迎接我,然後他們也介紹另一位房客給我認識。起初也頗為擔心柏斯的治安,因為聽到不少朋友說澳洲常常有爆竊,而且晚上很不安全,可是當我住進這個家後,我卻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安全。
房東伊凡是德國人、他的另一半史葛是澳洲人,而另一位房客沙沙是俄羅斯人。房子裡有三個大男人,牛高馬大,再加上兩隻狗狗,確實讓我非常放心。我們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間,而且也大家也非常尊重彼此的私隱。我們會在家中的大廳一同坐著看電視,房東史葛愛做菜,還會焗蛋糕,我們更會一同共進晚餐,然後我們會一邊談天喝紅酒吃朱古力。我能感受到他們的生活很簡單,雖然沒有太多娛樂,卻過得輕鬆快活。和他們一起生活短短的九天,卻讓我感覺前所未有的放鬆和慵懶。
當然人在旅途看事物也變得寬容美好,旅行和生活始終也是兩碼子的事,不過能在他們家生活過數天,感受著別人家的溫暖,其實也是一件難忘的回憶。
還記得有一天我要參加沙漠的tour,要早上七點鐘出到City,然後要晚上九點多才回家。前一天晚上伊凡知道後有點失落,說一整天也不能見到,還說不能一起晚餐了。有時看到伊凡這樣子,我覺得他比我還像一個女生,可是我感到很窩心,他待我這個房客如朋友一樣。
如是者,當天完成tour後,我便打算到City內的巴士總站坐車回去。晚上的巴士也頗為疏落,要半小時才一班。巴士總站很冷清,沒有太多人,我要從一樓搭扶手電樓往下層巴士站。隔著玻璃門,我看到一個大肥佬滿臉鬍子拿著酒樽呆坐,我心想整個巴士站只有我和他,我應否走過去呢?由於我真的要去看巴士時刻表,我也硬著頭皮走過去,一眼也不看他,然後裝作若無其事。
心想:「你千萬不要走過來。」
當我站在站牌前看時刻表,他就大聲叫我,然後問我巴士何時會來。當他想站起來,往我處走過來時,我已九秒九的跑上電梯了。
心想:「雖然我未必夠你打,但我可是一定跑得快過你。」
當然,那個醉酒佬不一定圖謀不軌,但我覺得始終要小心,尤其一個女生夜歸一定要打醒十二分精神。澳洲不像香港人來人往,有時走在街上,可以一個人也沒有。於是我改搭的士回去,心裡還在咒罵那個大肥佬害我要多花澳紙。
回到家裡,伊凡一看到我就說:「你知道嗎?我很擔心你,平常你都不會夜歸,今天這麼晚,確實讓人擔心。」
於是我立刻跟他說醉酒肥佬事件:「你知道嗎?那刻我真的很害怕...」
伊凡說:「澳洲人常常這樣子,只要你不理會他就可以了,他們頂多是問你拿錢。」原來他們司空見慣,所以覺得沒什麼大不了。
我心想,因為你是男的又是外國人,他們都不會對你怎麼樣,女生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。哈哈,幸好我一直也有做運動,跑起來也挺快。
有時旅途中不一定所有事也如你所願,偶爾也會出點狀況。我在旅途中也會感到不安或害怕,始終我是香港人,戒備心非常重,但亦因為這樣子,我會懂得讓自己安全。我未必能做到深度旅遊,因為每次的時間有限,而且我也不是很放心和陌生人交談的人,可是每次的經歷也是的成長的印記。
每一趟旅行,花的都是錢,可是我卻賺了呆在家裡得不到的回憶。
後記:在京都那時候收到伊凡說明年七月會到香港,更約定要出來聚聚。原以為離開了要再見面真的會很難,估不到相隔不到一年我們又能再聚。我會帶貪吃的伊凡和史葛吃盡香港美食,更希望讓他們感受一下美麗的香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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